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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未婚妻的爱恋竟在十年前就被人控制了

  仅仅相识两个月,我们就爱得如胶似漆。我疯狂迷恋她光洁的脖颈和小巧的耳垂,可以为她生,为她死,为她奉献一切!但我万万没想到,这场痴迷的爱恋在十年前就被人控制了!


  未婚妻琬琬失联八天了!

  我逐渐意识到自己很傻很天真!

  她说山区医院只收现金,我一股脑取出全部积蓄,整整三十沓粉红纸币,就算扔到水里也能砸出个大水花,可现在人财尽失。

  我不知道她老家具体在哪儿,也不知道她有什么朋友。

  短信提示该交房贷车贷,可还有半个月才能发薪水,我的账户余额只剩八百块。

  更傻的是,我担心她钱不够,把名下的两张信用卡也给了她。

  我查了查,暂时没有消费记录。

  如果她真是为了骗钱,两张信用卡额度三十万,不可能不套现。

  或许,没动信用卡是不想暴露行踪?

  越想越纠结,越想越心寒!

  想报警,我却没有她的具体信息,也没有我们俩的合照,无法证明我的未婚夫身份。

  我甚至无法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叫琬琬。

  我是高端健身会所的金牌教练,琬琬是会所两个月前招的钟点工。

  两个月啊兄弟们。

  我们才认识两个月,就爱得如火如荼,如胶似漆。

  我可以为她生,为她死,为她奉献一切!

  我莫不是被下了魔咒?

  究竟是怎么开始的?

  我只记得琬琬来的第一天,我就莫名迷上她光洁的脖颈和小巧的耳垂,瞬间让我想起高贵的天鹅,城堡里的公主。

  她对我巧笑倩兮,我一下失了魂,目光所及全是她。

  从那以后,只要她不在眼前,我的脑海里就会时不时浮现她的侧颜。

  在此之前,我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如此迷恋女人的脖颈和耳垂。

  我试着关注那些女客户的脖颈和耳垂,并没有出现对琬琬的那种渴望。

  真是奇怪!

  琬琬只有上午和晚上来健身会所打扫场地,其余时间在家自学英语和法语,口语说得非常好。

  只要有机会,我便拉着她去储物间,迷恋地吻她光滑洁白的颈,柔软小巧的耳垂,鲜艳欲滴的红唇。

  琬琬就像一杯蜜桃百香果茶,散发着层次丰富的芳香,让我怎么都喝不够,想把整个自己浸在里面。

  对了,临走前,琬琬曾问我:“欧阳,如果有一天你找不到我怎么办?”

  我抚弄她的耳垂,坚定地回答:“这辈子,你生是我的人,死是我的鬼,无论上天入地,我都会找到你!”

  她紧紧搂着我的腰:“欧阳,我好害怕!”

  我当时正沉迷于对她的渴望中,并没有在意她的话。

  现在回想,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她究竟怕什么?

  我必须得找到她!

  人力资源部说琬琬是老板虹姐带来的人,不清楚具体情况。

  我怀疑他们是出于嫉妒故意不说。因为琬琬除了工作只跟我一个人聊天,完全无视其他人觊觎的目光。

  我想了想,硬着头皮去问虹姐怎么认识的琬琬。

  虹姐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,低头继续处理工作:“有一天我去以前经常吃饭的小饭馆怀旧,遇到几个男人对服务员动手动脚,所以英雄救美,把琬琬带回来做钟点工喽!”

  她说得云淡风轻,我又没法说出实情。

  三十万,是我从实习教练兢兢业业做到金牌教练的全部积蓄。

  虹姐会不会跟琬琬合伙骗我的钱?

  我立即否定这个想法。

  人家的健身会所有好几个连锁店,怎么可能惦记我那点钱!

  虹姐露出一丝讥讽,问:“怎么?被骗钱还是被骗感情了?我告诉你欧阳,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跟我无关!”

  “你在这里工作三年多了,凭你的了解,我是雇个钟点工也要调查这个那个的人吗?”

  “没人敢在我眼皮底下兴风作浪,我也不会看错谁!”

  几句话怼得我哑口无言。

  下班时,我不死心,见虹姐办公室还亮着灯,敲门进去。

  “我正好找你有事!”

  还没等我问,虹姐倒了两杯红酒,递给我一杯。

  “新店差不多装修好了,你去做经理吧!”

  我惊喜万分,等这天等好久了!

  同年来健身会所一起工作的兄弟,只剩我没有升经理。

  我敬虹姐一杯表示感谢。

  虹姐示意我坐下,想听听我对经营分店的想法。

  我滔滔不绝地说出自己设想的一种全新的会员经营模式,越讲越兴奋,全然没觉察到自己喝了一杯又一杯。

  虹姐坐到身边的时候,我已经醉得有些云里雾里,不知所处。

  她拉着我的手捂向她的胸口,娇声道:“欧阳,你知道虹姐的心吧,你摸摸,扑通扑通都是为了你——”

  她的腿攀上来,另一只手蔓上我的脖子。

  我吓得酒醒了大半,腾一下站起来,差点没把她摔到地上。

  “虹姐,我们都是有理智的成年人——”

  虹姐气极:“你在跟我装正经吗!我告诉你,今天你要么上我的床,要么辞职滚蛋!一点把柄不落在我手里,我拿什么信任你!”

  我也很生气:“难道每个分店经理都得陪你——”

  “不然呢——”虹姐眼神挑衅。“清醒点吧!如果不是你有一副好皮囊,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!”

  被人否定的怒气直往上涌:“好!算我瞎眼跟错人,我辞职!”

  我回办公室噼里啪啦打好辞职信,签好名,甩在虹姐办公桌上。

  兢兢业业工作三年,原来什么都不是!

  太可笑了!

  我悲愤地拨了琬琬的号码,依然是不急不缓的女声:“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!”

  微信也没有任何回应。

  我有些万念俱灰。

  这时,手机响。

  我惊喜,以为是琬琬,结果是发小张鹏,喊我撸串。

  “不去!没钱,我辞职了,现在是无业游民!”

  “这么巧?我这中控室夜班缺人,每天晚十点到早六点,帮我顶一个月,工资一万二,行不?”

  张鹏在本市最高端的云顶山庄当物业经理,小日子过得挺滋润。

  “可以预支薪水吗?”

  “你缺钱说一声就是了!我做主给你加三千,预支八千!”

  工作内容很简单,盯着监控屏幕,如果发现可疑人物或突然状况,及时报警处理。

  这么简单,随便找个人就能干吧?

  “你知道我们小区的档次,哪能随便找人!你现在就来,我好回家搂媳妇行不行?”张鹏央求。

  我答应了。

  这份工作唯一的缺点是没有休息日,但每天才工作八小时,工资不算低,还要什么自行车!

  何况可以度过眼前困境,想想找琬琬的办法。

  不知道为什么,我突然有种预感,好像即将发生一些无法控制的事情。

  老天,可千万别发生凶杀案什么的,我只是去客串的临时工而已。

  

  云顶山庄每幢楼都是跃层,在外面看是八层,一梯一户,所以每单元只有四户。

  我签完临时工作合同,张鹏交代几句,哼着歌屁颠屁颠回家了。

  我第一次进住宅区的中控室,整整一面墙的监控屏看得我有些小兴奋。

  原来我们出了自家大门,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之下。

  像云顶山庄这样的高档小区,监控更是全无死角。

  我从最上排左数第一个屏幕开始观察,每个盯着看一会儿,看完一遍正好是半夜十二点。

  突然,我直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,不由得精神一振。

  是什么?

  我一排排快速扫视屏幕,视线定格在八号楼二单元的电梯监控。

  一个长发及腰的美女推着一个坐着轮椅的中年男人进了电梯。

  美女穿着淡蓝色的吊带家居服,同色的薄纱外搭,很仙很飘逸,我的心跳猛然加速,这个美女……她……她好像是琬琬?

  真的是琬琬!

  只看光洁的脖颈和小巧的耳垂,我就能确定她是琬琬!

  她不是回老家照顾癌症晚期的老爸了吗,怎么会出现在这儿?

  为什么手机打不通,为什么不回消息?

  我心中涌出无数疑问,冲出中控室向八号楼狂奔。

  结果,我这个路痴跑了好几圈才找到八号楼。

  楼下一个人也没有,四周静悄悄的,只有我自己呼哧呼哧喘着粗气。

  我看到顶楼亮着灯,不管不顾去按对讲。

  一个熟悉的女声问:“谁?”

  “琬琬——”我声音哽咽。

  “是的,我们安全到家,电梯没有再出问题,谢谢,晚安!”琬琬自顾自说完,挂了对讲。

  糟了,肯定给琬琬惹麻烦了,怎么这么冲动呢!

  我砸了自己一耳光,还有比我更没出息的男人吗?

  她骗了我全部积蓄,搞失踪跟别的男人成双入对,我第一念头竟然是为她担心?

 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中控室,盯着回放画面里的琬琬。

  她有些憔悴有些消瘦,看出来并不开心。

  坐轮椅的男人留着络腮胡,有种痞帅的气质,眼神阴冷,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。

  顶层走廊没有监控,是坏了吗?

  我问张鹏。

  他发来语音:“那层是云顶集团大老板的私人领域,没装监控。有钱人金屋藏娇嘛,你懂的……”

  金屋藏娇?这四个字实在太扎心!

  琬琬被包养了?

  不可能!她绝对不是那种出卖自己的女人!

  我们都是有感情洁癖的人,思想比较保守,向往灵魂契合、志趣相投的伴侣,宁缺毋滥。

 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亲吻的时候,她浑身轻颤,连耳根都羞红了。

  我虽然十分迷恋琬琬,但即使再情不自禁,也会在关键时刻刹车。

  我们约定结婚那天再将自己完全交给对方。

  这种老套而郑重的婚约使我倍感幸福……

  我越回忆越坚信,琬琬绝对不是贪图享受出卖自己的女人,她一定有迫不得已的苦衷!

  可是,怎样才能知道真相?

  我一遍遍查看监控,发现琬琬最早出现在这里的画面是五天前。

  都是她规规矩矩推着大老板的画面。

  一个来自偏远山区的女孩,怎么认识的大老板?

  我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,越想越没有头绪。

  突然,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画面中。

  虹姐!

  我看了眼时间,凌晨两点。

  虹姐也去了四楼!看来她一直知道琬琬在哪儿!

  她跟大老板是什么关系,这么晚来干什么?

  不到五分钟,虹姐阴沉着脸出现在电梯里,后面跟着有些忐忑的琬琬。

  我的眼睛一下子直了。

  琬琬披着一件白色透明的轻纱外搭,黑色蕾丝内衣若隐若现,身材玲珑有致,又纯又欲,哪个男人能禁得住诱惑?

  穿成这样,我还幻象她是清白的?

  扯淡!

  她们出了单元门右拐,拐向一条小路,尽头是一座凉亭。

  我查了一下小区分布图,那里叫月弦亭。

  绿植遮住部分监控画面,我只能看到情绪激动、来回踱步的虹姐和琬琬的背影。

  虹姐不知道在说什么,琬琬一直低着头。

  突然,虹姐扬手抽过去一个耳光。

  MD,敢打我的琬琬!老子连使劲摸一下都舍不得!

  我正想往外冲,发现那个大老板走进电梯。

  他好端端地用两条腿走路,没坐轮椅!

  我的脑袋顿时不够用了,这是什么状况?

  有钱人的生活都这么复杂吗?

  大老板也朝月弦亭去了。

  我暗自庆幸,好在虹姐是女人,即使被发现也没什么。

  转念一想,我TM竟然还在为琬琬担心,真是不可救药!

  大老板在距离月弦亭约五米远的地方停下脚步,听了片刻,转身回去了。

  又过一会儿,虹姐和琬琬也回去了,都没有再出来。

  只剩下一脸懵逼的我独自在中控室凌乱。

  琬琬来这是不是虹姐安排的?

  大老板为什么假装腿脚不便?

  他们三个是什么关系?

  我迫切想理清这些疑惑。

  但内心的失落把我打击得体无完肤。

  琬琬显然并非我了解的那么单纯。

  我好像落入一场阴谋之中,心痛得难以呼吸。

  

  直到下班,他们仨谁也没有出现。

  我直奔张鹏家。

  “你认识虹姐吗?”

  “你老板?对,前老板,现在我是你老板,哈哈哈……”

  “少扯淡,你认不认识她?”

  “但凡有点追求热爱健身的男人,谁不认识虹姐?不过没具体打过交道。一大早你神经兮兮跑过来,就为了问这个?”

  我盯着他的眼睛,确实不像撒谎。

  如果这样的话,虹姐大概率不知道我在中控室。

  琬琬已经知道我发现她的行踪,会不会再次失踪?

  现在我知道她在哪,可以去报诈骗案了吧?

  我开车往警局赶,走着走着开始犹豫。

  我想起把三十万给琬琬的时候,她眼里闪着泪光,动情地说:“欧阳,谢谢你的信任!”

  那绝不是装出来的,除非她是行骗高手。

  到底该怎么办?

  我脑海里有个声音说:“她对你的情肯定不是假的!”

  另一个声音说:“骗子的手段一向高明,否则哪有人上当!”

  我问自己:三十万,多吗?

  多!

  我这辈子就能攒一次三十万吗?

  当然不是!肯定会有很多三十万!

  于是,我决定赌一次,在十字路口转弯,回家睡觉。

  晚上到中控室,我先查看八号楼二单元的回放。

  他们仨是八点二十一起离开的。

  琬琬推着轮椅,虹姐温柔体贴地站在一边,拉着大老板的手。

  我上网查了查,大老板叫徐周,云顶集团的董事长。

  徐董的原配二十多年前带着女儿去了法国,是否离婚网上没有定论。

  多年来,徐董身边除了陪他出席一些场合的女助理,再无其他固定的女人,但网上流传他情人无数,出手大方。

  所以说,以我看到的场景分析,虹姐应该是徐董的情人,那琬琬呢?

  我发现琬琬八点就回来了,一个人。

  真是天助我也!

 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,好顿平复呼吸才按下门铃。

  “琬琬,去月弦亭,现在,马上!”

  不想听到拒绝,说完我掉头就走。

  我坐在月弦亭里,低头盯着自己的脚,心里七上八下,不知道琬琬会不会来。

  从八号楼到月弦亭也就三五分钟,我决定等十五分钟。

  终于,我听到急促奔来的脚步声,心里一阵狂喜。

  琬琬奔到我怀里,紧紧搂着我,哽咽地说:“欧阳,我好想你,好想你!”

  这句话瞬间打消我所有的猜疑,不知不觉湿了眼角。

  我紧紧搂着她。

  她抬头看着我,带着浓浓的爱意,轻轻吻了我一下。

  我怎能放过她,深深的一个长吻,融化掉连日的忐忑与委屈。

  她的脖颈还是那么光滑洁白,她的耳垂还是那么小巧柔软,我怎么都亲不够。

  琬琬告诉我,虹姐那天帮她解围的目的并不单纯,她甚至怀疑那几个找事的地痞是故意安排的。

  她匆匆赶回老家的那天,虹姐派人跟随,将父亲送到VIP病房,明为帮忙,实为胁迫。

  三十万在高额的医疗费面前什么都不是。

  看着病入膏肓的父亲和憔悴不堪的母亲,琬琬心如刀割,答应了虹姐的要求。

  琬琬的手机、身份证都被虹姐收走,与外界断绝一切联系。

  “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!你是怎么找到我的?”

  我搂紧琬琬,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。

  冥冥中自有天定,虹姐怎么也没想到我竟然因祸得福,发现琬琬的下落。

  我没有猜错,虹姐确实是徐董的情人,也是最应该成为徐太太的人。

  据虹姐自己说,她十八岁就上了徐董的床,当年徐家夫妇离婚就因为此事。

  然而,这么多年过去,她也没得到徐太太的身份。

  原本以为可以奉子成婚,却一直没有动静。

  上个月,徐董例行体检,发现小脑有个压迫神经的纤维瘤,导致腿脚行动不便,不得不坐轮椅。

  做手术需要直系亲属签字,而徐董签的监护人是远在国外的女儿,也是他唯一的孩子。

  虹姐的连锁健身店实质上都由徐董控制,她担心徐家女儿回来后自己什么都得不到,所以兵行险着,希望琬琬能成功勾引徐董,成为第二任徐太太。

  她知道徐董多年来对前妻念念不忘,而琬琬长得非常像年轻时的徐太太,她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很震惊。

  我想起琬琬穿的性感睡衣,心里针扎一般难受,恨自己无法让心爱之人摆脱困境。

  “徐董是个好人,他知道虹姐在琢磨什么,也知道她这么多年不缺男人。”

  “他说虹姐只要安分守己,过段时间就把健身会所的连锁店都转到她名下;如果她非要起幺蛾子,什么都别想得到!”

  “欧阳,你相信我,那些都是表面上做给虹姐看的。再说,他现在腿脚行动不便……”

  “你和虹姐都被他骗了!他的腿好好的,一点都不耽误走路!”

  琬琬疑惑地看着我。

  我说了徐董悄悄跟去月弦亭的事。

  琬琬不信,说我肯定看错人了。

  我跟她约好明天早上六点十分到月弦亭,看那天晚上的回放。

  我回到中控室,想把徐董那段画面录下来。

  结果,我惊讶地发现,八号楼附近所有监控的回放全都没了!

  我腾地站起来打量四周,一目了然,中控室除了我没有别人。

  是谁趁我不在删除的回放?

  仿佛有一双眼睛躲在暗处,不怀好意地盯着我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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